b,那我吃怎么就胖了!
反正就是不给你多吃!顾曳翘着腿儿,哼着小曲,特爷们——流氓。
徐山委屈了,本想多买一个,但想想还是不要得罪顾爷的号,于是也只能忍着口水。
鱼头一上桌,满满一大脸盆啊,看鱼头大小,这鱼约莫也得有七八斤重了。
以前虽让李大雄做过,但到底奎山跟神霄的小厨房辅料还是不比这人间鱼头馆多的,加上这老板手艺却是极好,味儿很正,吃的顾曳满口留香。
不过吃着吃着,三人忽听到唢呐声,本来也没事儿,问题是这唢呐乐分明就是丧葬用的。
这鱼头还怎吃得下去。
顾曳转头看去,只见这街道上过了一队丧葬队,送了一副棺材过了青石板道,还有不少人穿白蓑佩白布…
诶,够晦气,可也怪不得人家。
徐山就憋憋嘴,嘀咕:“也没听说谁人家最近死人啊,莫不是我走了几天就死了?”
这话说的很耐人寻味啊。
“我的许大人,您这节度使出门去吃野味儿,还不知吧,咱们这镇上已经连续死了三人了。”
一个中年人不知何时从厨房出来,腰上还系着围裙。
啥玩意儿?徐山登时变了脸色,“啥qg况啊,怎么死的,被害的?连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