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
他看到了肚兜,也只是愣了下神,他就解开了肚兜。
这肚兜不是普通的肚兜,是降器,若不是她动不了降力,恐怕这肚兜也不会护住她的身体。
这一揭开,他就看到了血窟窿,白日里能让男男女女都迷惘的妖娆身躯在他眼里也只有这个血窟窿了。
夭夭阖了眼,拿出囊袋里的丹药跟小刀,刀口烧红剪掉顾曳伤口的烂rou,可才碰到rou呢,顾曳就疼得醒来过来了,这一睁眼就看到篝火火焰照脸了一个人的脸。
这个人正触摸她的身体,碰着她身体最大的禁忌,刀寒芒,他的眼里也有光,泪光。
美得不像话,像是一个梦。
“夭夭,你怎么哭了。”
顾曳虚弱,可她还笑了,笑得蔫坏蔫坏:“吃我豆腐还哭了,这说出去我得多丢人啊。”
夭夭顿时脸红,又心疼又恼,“你这时还说些没头没尾的话,不疼?”
“我疼啊,可总得找点事儿gān分散我注意力,比如调戏你我就不疼了。”
夭夭登时咬唇,瞪了瞪她,“你现在虚弱,少说话吧,等我处理好你伤口……”
顾曳本也就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也就闭嘴沉默,且很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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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的余灰在阳光照样下变成了灰白色,木头变成了木炭,阳光有些暖,顾曳看到夭夭趴在她身边,一只手还在给她当着枕头,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拢着她,给她一夜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