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好像我,小时候爷爷跟父亲都说我像你,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
“那你可得留着我的命,不然我怎么教你那些降师之术呢,你的来历经不起查,要拜山门修行可不容易。”孔二叔似乎也在笑。
“二叔不肯jiāo出那本修行之术么?”
“你说呢?”
“那就没办法了。”
孔dong生弯下腰,将刀子猛然cha入孔二叔的胸膛,硬生生划开他的心,血腥味冲鼻,他笑看着孔二叔扭曲的脸。
“你不就是把它jiāo给了你在隔壁村子一寡妇么,那寡妇还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那小册子是要留给我那小堂弟的吧,不过修行之路如此凶险,我怎忍心让他冒险。”
白刀子出,红刀子出。
孔dong生看着孔二叔痛苦惊恐的脸,脸上的笑容终于多了几分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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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曳不是一个能养生养病的人,之前昏迷的时候躺着几天还好,现在醒来了,她也就窝了一天就憋不住了,在岳柔检查后说后背的伤口恢复不错后就一个人摸出了房间。
这船看起来不大,但房子不少,顾曳跟岳柔两个女人就占了一个不小的房间,听说是那位崔东家特意安排的。
顾曳腹部有伤,后背也有,走路就得小心些,因此慢腾腾踱步——她去了小厨房。
找夭夭去啊!
夭夭是贤惠的,帮顾曳李大雄洗衣服煎药等等都是他自己来,连那些侍女都没用,惹得船上不少人都把夭夭看成了绝美贤惠的不世美人——谁说夭夭姑娘是男孩纸,他们跟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