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发现。

自从那晚撸完串，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康慨激昂地说出那段《让万宝再次伟大》的演讲后，整个公司氛围就不对劲了。

尤其是马奎和黄昆这俩人。

好家伙！

那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工作起来简直不要命了。

端正态度是一件好事，光从他们俩的表现来看，顾淼认为自己的演讲很成功, 起到了“振奋人心”的作用。

但是吧……

谁能告诉他，那段录像是哪里来的？他举着一串烤肉，高呼“全世界都要仰望我们”的画面，究竟是谁用手机偷偷拍的？

“不是我！”

马奎首先否认道：“顾总你知道的，我当时听得头皮发麻，浑身热血奔涌，只差没脱掉上衣庆祝了, 哪会干这种事？”

“也不是我！”

黄昆摇了摇头道：“顾总你是知道的, 我很勤俭节约，手机是最便宜的那种，拍摄画质没这么好……”

不是马奎，也不是黄昆，那会是谁？

难道烧烤店还有第三者，偷偷拍下了这段令人羞耻，堪称鞭尸素材的视频？

正当顾淼疑神疑鬼，差点怀疑自己手机成精了，偷偷拍下了他的社死瞬间时，罪魁祸首主动站出来承认了。

“是我拍的。”

江可可疑惑道：“我觉得挺振奋人心的呀！刚好发给同事们看看，激励一下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经典双标的顾淼义正言辞道：“既然是你拍的，那就没事了。”

“不过你下次偷拍我的时候，能不能把美颜打开一下啊？”

这不能接受啊！

想他堂堂万宝总裁，在江川多少也有点社会地位, 偷拍他还不开美颜，属于是不讲武德了。

“下次，下次一定。”

江可可笑着说道：“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要告诉你, 你想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坏消息？

本着先苦后甜的想法, 顾淼迟疑道：“先说坏消息吧！”

“坏消息来自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