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总眉毛一挑，十分满意地说道：“丢人不丢人的，我现在根本不在乎，只要能挣钱就可以了。”

“我跟你说，我不止卖豆腐，我还卖橘子呢……”

啊这？！

听完小熊总的叙述后，哪怕是顾淼也不禁为他的举动感到意外。

这货是真生猛！

自从上次得到顾淼的指点后，小熊总回去就投了一部主打“双男主”的卖腐动画，也就是《驸马镖局》。

不仅如此，他还把目光投向了“橘里橘气”的领域，准备再投一部“双女主”贩卖暧昧的橘子味动画。

男生女生，一网打尽！

“你是这个……”

顾淼竖起大拇指给他点赞道：“我服了，我真的服了！你有这脑子，以前搞飞扬动漫的时候，究竟是怎么自闭的？”

没道理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小熊总这厮脑子这么灵光？

他有这脑子，以前是怎么搞出《海娃》这种fw东西，被人鞭尸到现在，害得公司破产的？

“咳咳，别提海娃！”

小熊总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道：“我得了一种，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恶心的怪病。”

“这不是以前没想通嘛！总想着要去拯救国漫，拯救这个拯救那个，幻想自己就是主角，自己就是所有人的救世主……”

结果现实给了他一巴掌。

还拯救国漫呢？

先把自己拯救一下吧！有多大本事就装多大的比，没那本事就老实一点，什么动画挣钱就搞什么。

小熊总现在就属于“大彻大悟”的状态，别说《海娃》这种粪作了。

顾淼觉得，现在就是《猫和老鼠》、《狮子王》这样能名留动画史的项目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动。

没准他还会唾弃一句：

“什么勾八玩意？感觉不如男男卖腐、女女卖橘、劈腿三角恋、盗墓furry有意思！”

典型的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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