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从声音听不出有什么不好的。
“你还好吗?我看到新闻了。”
韦夏记得,特洛维斯主管的就是资源引入,如果药出了问题,她应该也会受到牵连。
或者,她可能就是受到打击最大的人。
“当然,没问题,你放心吧。”
三重肯定表示否定。
这就好像你在听某个人吹牛,他无下限地吹了半天期盼你来个反应,给个回馈。你不好意思反驳他,于是回答:“对对对。”其实你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你可真是个傻逼。”
韦夏认为事情没特洛维斯电话里说的那么小,但他人在客场,除了打电话表示关心,做不了其他的事。
即使他人在洛杉矶,又能怎样?
医疗行业和他是牛马不相及的事,运动员和医院频繁扯上关系的唯一途径就是像玻璃人一样受伤。
就算韦夏在洛杉矶,也是将通话安慰演变成面对面的安慰。
韦夏尽量乐观,他安慰自己,以特洛维斯的聪明才智,这点麻烦搞得定。
她的智商比他和科比加起来的都要高,没问题的。
分身乏术的韦夏,除了安慰之外,便只有集中注意力比赛了。
下一站,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