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电话?”迪莱克特说,“你的眼睛都直了。”
韦夏解释说:“一个朋友。”
“看你的样子,像是另一头母老虎在约你出去。”迪莱克特调戏道,“你的桃花运很旺嘛。”
这种事本来就是难说,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韦夏干脆不解释,收拾了下东西,同迪莱克特说了声再见就去赴约。
韦夏的神识还不是很清楚,特诺维斯同他说起医院的事情,关于竞争,关于病人和医生的矛盾,关于她不屑的办公室斗争。
说起这个,韦夏有精神了。
他分享了菲尔·杰克逊在新秀赛季是如何虐待他的故事。
“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特洛维斯问。
“无视他的批评,做好自己。”韦夏说起来很简单,要做到却十分困难。
“如果可以无视的话就好了。”医院内部的斗争一言难尽,特洛维斯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不知怎的就便电话打到了韦夏这。
理由?反正他们都是单身,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离开的时候,韦夏本想送特洛维斯回家,但他们都没喝酒。所谓的“喝一杯”,也都点的是饮料,所以没有必要。他们就在酒吧外互相道了声晚安就离开了。
最近,韦夏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力量正在流失。
他把太多的精力放到了与篮球不相关的地方。
或者,可以直接一点。
和赛琳达·斯万分手依然在他的内心里留了疙瘩,即使他自以为已经度过了那一关,可他的所作所为顺应了他内心深处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