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公牛的斗争经验,ok时期出现的多疑症,和杰里·克劳斯、杰里·韦斯特、米奇·库普切克和吉姆·巴斯的明争暗斗养成的猜忌心性,让杰克逊无法单纯从教练员的视角去看待韦夏了。
就像某些演员和歌手不希望公众把他们当成艺人一样。
每每获奖,就要在演讲台上发表一些正义的呼吁,人权啊、女权啊、同性恋啊、种族歧视啊、自由啊、儿童健康啊、枪械管制啊、难民啊这帮傻逼为什么就不能快速地感谢他们的父母、朋友、上帝然后从台上滚下来呢?
杰克逊和他们一样,主教练的位置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渴望成为红衣主教、帕特·莱利、波波维奇那种大权独揽的掌舵手。
很可惜,湖人不可能给他这种权限。
将大半人生都献给湖人的logo还不是为了给儿子腾位置说撸就撸了,何况他?
韦夏和科比的斗牛,以后者的大胜告终。
由于科比没能完成100比0的豪言,从此多了一个“ish”的外号。
“ish”读起来很温和,寓意却不太好。
“不幸的”,这种昵称实在是不吉利,但韦夏朗朗上口,湖人队内敢叫的也只有韦夏自己。
以上的故事,发生在圣安东尼奥为湖人提供的训练馆里。
战胜马刺,湖人没有急着离开。
他们决定在圣城多留一天,不是这里的牛排分量大,不是这里的风景好,也不是这里的胖子们胖得恰到好处让人流连忘返,而是相比盐湖城的事物,圣城更像是现代人该待的地方。
犹他州的有些地区会一下子把人带回很久以前。
那里的法律支持一夫多妻,摩门教会上门传教,荒芜,沉闷,18岁前禁止失身这一在美国其他地区看来简直是反社会教条的做法并不新鲜,女人不爱上学,男人没什么梦想,唯一值得一看的维多利亚服饰看多了也就那样。
“每次来到这儿,我的眼里只有四个字——种族歧视!种族歧视!还是种族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