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皇上病重,太子又早夭,剩下的几位王爷,只有镇南王和孝亲王最有可能继任大统,特别是咱家王爷,领兵镇压崔丞相最是有功,可偏偏不爱表现,让孝亲王钻了空子,成了大功臣,也不知皇上这次会怎么选。”
“当王爷不好吗?”
老先生笑他:“好,可当皇帝更好。”
“为什么?”
“受万民敬仰,坐拥万里江山,这还要理由吗?”
“王府已经很大了,下人也很多。”
“那是你没见过皇宫,没有人进了皇宫,不羡慕皇帝的金銮座。”
“王爷就不一定。”
“这我不知道,可我看,镇南王的能力和德行最适合做皇帝。”
“……”槐实无可辩驳。
晚上等王爷回来,王爷很晚才回府,下了轿與先去了槐实的厢房。
槐实没睡,坐在窗边“看”月亮。
王爷刚要走,身上厚重的鳞甲碰撞发出响声,槐实转头,喊了一声“王爷”。
王爷脚步顿住,然后说:“夜深了,早点睡。”
“我在等您。”槐实边说边走过来。
“有什么事?”
“今天先生跟我说了外面的事情,”槐实走到王爷身前,手一碰到冰凉的铠甲就缩了回去,“王爷,你怎么都不跟我说,有没有受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