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那边的手机里,飞快地发来了一条语音,点开一听,阮轻暮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过来:“傅大傻子你死定了,我回去揍死你信吗?我这学期学的格斗和擒拿就差个沙袋呢!”
傅松华从鼻子里嗤笑了一声:“啊哈,正巧,我这学期也准确摸清了人体结构和最脆弱的地方,来啊,试试看打一架。”
阮轻暮不知道在做什么,气息有点不稳,一边喘气一边冷笑:“是吗?解剖课没吓到尿裤子吗?”
傅松华语塞,看看旁边方离别过头去偷笑的脸,羞恼地冲着对面飙语音:“滚滚滚,我们医学院的大体老师温柔端庄,一点也不吓人好吗?”
他一把按熄灭了手机,咬牙看着方离红扑扑的脸,忽然伸出手,把他拉到了文体楼的走廊里面。
舞蹈室的门锁着,他掏出钥匙,无声无息地推开门,把方离带了进去。
方离惊诧地瞪着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晶亮得宛如受惊的小鹿:“哎?你有钥匙啊?”
傅松华“嘘”了一声:“那年我们排《yes,ok》的时候,老大怕人围观,自己花钱换了把锁,记得吗?配用钥匙给了我一把,毕业时事多,忘记交了。”
他伸手拉上了厚厚的丝绒窗帘:“窗帘都是我们自己安的,你以前偷偷来晚上跳舞的时候,还没这个,所以被那么多人以为是女鬼呢。”
方离的背贴着舞蹈室的墙,纤瘦柔软的身子有点发软,不安地低着头:“嗯……还差点被人抓到过。”
傅松华伸出手臂,把他圈在怀里,按在身后的墙上,忽然吻上了他的唇角,小心翼翼,温柔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