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轻笑:“好啊,那我明天买了新手机去听。”
车开到了方离家门口,阮轻暮把手机还给了方离,一抬眼,就看见傅松华跟着方离一起下了车,他一阵无语:“……”
瞧这腻歪的!
“车留给你了,接着送你。”傅松华冲他挥挥手,有丝难得的沉稳,“路上小心。到家了记得和班长报个平安。”
阮轻暮探究地看着他,想说点什么调侃的话,终究还是挥了挥手。
秦渊这一晚上,好像很快就入了睡。
精神前所未有的疲倦,太阳穴也越来越疼。头刚沾上枕头,就像有什么沉沉拉着他,往梦境里飞快坠去。
有一阵子不做那个奇怪的梦了,就像龚医生说的,大概是隐形的某些压力太大,现实中他又不懂得释放和纾解,才会表现在梦境里。
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个看不清面目的少年,笑吟吟的、熟悉的声音。
还是在那个山洞里,做过好几遍的、断断续续的情节。
身上胸前的毒蛇伤口麻痒难当,肌肤被烧得滚烫。终于,有人轻轻俯下身,微微冰冷的唇盖在了伤口上,慢慢地吮吸着。
他只觉得身上又是疼,又是舒服,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的唇才离开了他的伤口,好像幽幽叹了一口气。
“就该干脆杀了你,追杀了我这么久,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