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晏槐如何能有这样的约束力,这类事情最容易的就是食髓知味了,虽然初次被欺负狠了,但是除了疼,其实还是舒服的。毕竟是小皇子记忆以来从未有过的感受。
因为熹帝好色重欲,宫里便多多少少兴了些不好的风气。
他不止一次见到过这些苟且之事,他去马厩牵马时就曾见过一名宫女与侍卫躲在马厩里苟合,那宫女裙子被掀到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勾着侍卫的腰,两人紧紧贴到一起,一颠一颠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粗喘。
他那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那宫女和侍卫已经不是两个人了,像是活脱脱地成了兽,又疯又丑。直到有次从母妃那处受了委屈去见熹帝评理,听到传来的喘息,其中不乏淫声燕语,他才有所发觉。
紧接着,过了两天竟是有人送了一浑身赤裸的少年到他的床上,那少年敞开的腿间之物与他的一模一样,他当即就吓得不轻,唤了人来将那少年赶了出去。
事后,瑜贵妃将熙云殿上上下下所有擅离职守的侍从宫女都赏了二十板子,这才再也没出现过这样的事。
最后,是从大皇子送他的那本书中才明白了何为交媾一词,何为交媾一事。
小皇子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欲望,直到遇到了晏槐,那个地方像是从沉睡中醒过来了一般。
自从与晏槐有过肌肤之亲后,他甚至只要闻到那抹熟悉的青草香腿就不自觉地发软,他还生气自己为何变得这么淫荡。
所以,每当晏槐亲吻他,用那抹青草香勾他,他就只有融化成一滩水的份,偏偏人都软绵绵之时,晏槐仍是要坚持自己做下的承诺,只是亲亲那个地方作为安抚,但却不进去。
小皇子羞于启齿,也不愿开口让他进来,每每都要被那阵痒意给弄得抽抽噎噎的,晏槐仍是下了床去泡凉水。
总之,两个人都不得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