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个阿卡姆警卫在追逐,让j先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这熟悉的感觉,这熟悉的配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监狱模拟器呢!
他对阿卡姆可熟啦,三两下甩掉了对方,接着一个转身,躲进了储物间里。
结合打火机微弱的光芒,j先生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阅读这来之不易的“重要任务道具”。佩妮确实有病,但不仅仅是幻想症。
她之所以被关进来,是因为被人发现,她将一个小男孩锁在了公寓散热器上。警察找到那个男孩的时候,对方离凉掉就差一口气了。
“佩妮,你儿子被发现绑在你肮脏公寓的散热器上,营养不良,全身多处瘀伤,头部严重创伤。”当时审讯的警官是这么说的。
“你和你的男朋友虐待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持续了多久了?”
“医生说,孩子的脑部神经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尽管万幸对智力没有影响,但会造成很多神经类的后遗症。比如突然发声大笑等等。”
“佩妮,你说这是谁的孩子?你还记得自己去韦恩家之前,亚瑟就已经出生了对吧?”
“佩妮,韦恩先生从来没有爱过你,也不是你孩子的父亲。”
打火机的光源灭了,金属口烫得人几乎拿不住,但j先生只是粗重地喘着气。那些单词,甚至每一个字母,都像针尖一般刺入胸口。
不,不要让亚瑟左右你的情绪,你不是亚瑟。
j先生捂住胸口蜷缩在储物间,他感到心口疼痛得几乎发麻了,而一种荒谬感油然而生。他握不住手里的文件,“哗啦”一声,所有的纸张都像蝴蝶一样,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