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系统并未判定他失败。

他的衣服都被扯烂了,嘴角还挂着血迹,j先生蹲在广场上,不顾旁人嫌弃厌恶的眼神,用袖子擦了擦,还拧了拧鼻涕。阳光太刺眼了,而口袋里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兰德尔这是嗯,好像是亚瑟的同事

“亚瑟,你得来一趟,上次那个活儿,对方很火大,一分钱都不想给,还想让你赔牌子的钱。我好说歹说,才把他们说服了,你要不要来一下,和老板商量商量”兰德尔絮絮叨叨,活像个话痨,j先生这种逼叨小能手都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最后,他才有空说了一句“好。”

亚瑟弗莱克是个签约的滑稽演员,但他没资格登台演出,只能接一些散活。比如去医院给小孩表演节目,比如给甲方爸爸在街头展示广告,都是按照小时来给最低工资的。

他连酒吧的脱口秀都没机会,只能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老板给他一次机会。

j先生到了接活的酒吧化妆间,兰德尔已经到了,老板坐在桌子后面,看着桌上断裂的牌子,显然火气极大,但他凝视着j先生,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从你工资里扣,对了,明天要给生病的孩子表演节目。”

明天,可是亚瑟的日历表里明明写着会有一次脱口秀视镜啊

j先生张了张嘴,问出了这件事。

“还会有机会的,我再给你安排一次。”老板挂着冷漠而虚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