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咔嚓咔嚓声中,陆炳的声音幽幽致远。
“如今的人呢,都被名利蒙蔽了双眼,还不如这花草树木贴切。你看这盆君子兰,无言也无声,无悲也无怨。任凭老夫施为雕磨,必将超凡脱俗。这小子,有此耐性吗?”
肖浅不能无动于衷了。
“陆爷爷,花草虽不能言语,可这盆瑶台玉凤何罪之有?”
肖浅瞠目结舌地看着陆炳手中的盆栽,感觉自己是不是来错了?
您眼瞎没关系,喜欢整理花草也没什么,可您把菊花当成兰花来修理
场面一度尴尬,陆炳手中的剪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足足过去了十分钟,他才从紧抿的唇缝里吐出来几个字。
“老夏,你要是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陆炳眼瞎归眼瞎,菊兰不分归不分,但是拿起二胡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让肖浅和夏玮璋都没法驾驭的旋律,到了他的手中,立刻就鲜明起来。
只听他拉了一遍,肖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这个,就是这个。”
陆炳却很不满意。
“小子,你做的什么破曲子?怎么二胡的演奏就这么点?你是瞧不起我们二胡吗?”
肖浅欲哭无泪。
“陆爷爷,您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就是觉得这段旋律用二胡伴奏比较好,可没有瞧不起二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