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目猝不及防,一脚踹空,伴随着一声尖叫,当场给时戈表演了一个一字马。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时戈冷眼旁观他的养父痛得面目扭曲。

他捋过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湿透了的衣服裤子勾勒出他精壮的身形,宽肩窄腰长腿,无形的荷尔蒙张力令人两眼发直。

时目的小情人看着时戈的腰臀,眼眸水波荡漾,红了脸,都忘了去扶时目。

“操他妈还不快点扶我起来?!”时目大吼,小情人一扶,时目蛋疼的不行,慌张大喊,“我的鸟!叫医生来啊!!”

时戈脸上并无笑意,一张妩媚的脸却显出由内而外的冰冷。

他口吻冷淡,和以往怯懦的模样截然不同。

“我想通了,今晚让胡伯送我过去吧。”

说完,他跨过时目,拿了干净衣服离开了。

时目有些失神,他这个没主见好欺负的养子,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不一样了。

还有那身材,高是一样的高,但那身蕴含力量的肌肉,他养子是这样的吗?

时目一动,蛋碎鸟垮的痛楚令他再无暇他想。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时戈一松口,时目压根就没有让他晚上离开的耐心。一个电话让胡伯赶紧把人送走。

胡伯是时家雇佣的司机,开车出别墅区时,正好看见时家家庭医生开来的车。

他故作不经意看了眼时戈,心中颇有些惋惜。这口肉在他面前吊了这么久了,他愣是没挨上一口。

“小戈啊,凡事你都要想开点,这以后可不是能过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