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析拉开门,声音将洛禾唤醒了。

邵析没什么诚意的说:“抱歉,在你的画室里抽烟。”

实际上是在阳台上,还隔着门。

这完全没关系,但洛禾此时关注的与这点无关。

他真实的感受到了在邵析眼神下那种心脏紧缩又胀大的极限快感,几乎快要迷醉在这样的危险中。

“我一直在猜测,你的职业是什么。”洛禾喃喃道。

他步步逼近邵析,邵析一动不动,甚至闲适的勾出一抹笑意,按在门框上的手臂修长而结实有力,肌肉微微紧绷着。

洛禾与邵析只隔着十厘米的距离。

这实在是亲密的过分,可又没有一丝一毫的身体接触。

邵析垂眸,看着这个天真大胆以至于敢用膨胀的恋爱脑对一个危险人物释放无处安放的荷尔蒙的男孩。

也许该称他为青年。

但在邵析心中,青年不是男性到了某个年龄阶段的概称,而是已经跨过幼稚的少年时期,不再为感情所束缚思维,蜕变而成的理性派。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认为自己是青年了。

早到自己已经不怎么记得分明了。

也许是大学的室友都在把妹而他在利用身份接近目标杀人时。

也许是初中时一堆男生看到暴露的女郎封面兴奋到面红耳赤而他面无表情看完了av gv只觉得恶心时。

也许是小学时候同为男生天天捉弄女生,掀裙子扯马尾辫而他冷眼旁观这一切,只觉得远到天边的太阳,近到脚下的石头,这个世界都无趣到让人不想继续下去时。

因此,在邵析的心里,洛禾彻头彻尾的是个愚蠢冲动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