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禾被他骇了一下。

像是他无形中做了什么伤人的事,才让沈鸿煊露出了这种情绪。

可是他做什么了?

洛禾这下是真的想不出来。

沈鸿煊低低道:“这是情花,只有有情人才会在闻见情花香时中情毒,而这情毒,必须要相爱之人才能解。”

他面色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却仍旧稳稳当当的毫无异样。

沈鸿煊用几乎叹息的口吻说:“师兄,你没有中毒。”

洛禾怀疑自己是吃多了月光草,对这种同类的诡异花草产生了抗体。

可这话能实打实跟沈鸿煊说吗?不能,除非他想死在这山洞里头。

这死法太逊了,洛禾不想要。

更重要的是,沈鸿煊居然喜欢他。

这么想想又有点理所当然的意思,这可是他老攻,不喜欢他喜欢谁。

洛禾沉默片刻,沈鸿煊心痛如绞。

他的身体是热的,血却冷了。

洛禾被他绝望的眼神看得心都化了,终于想起这是一个能自我脑补出全宇宙的货,哪敢再让他有不安全感。

他温声道:“中毒是什么样的?”

“问这个做什么,”沈鸿煊嘲弄道,“莫非师兄还想帮我解毒?”

他眉目阴翳,猛然放了手,转身走到情花群中一撩袍子坐下了,“是我妄言了,未免拖累师兄,师兄还是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