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禾洛禾洛禾。”
洛禾把他往怀里一抱,“在呢在呢,怎么这么粘人啊,你个小粘人精。”
沈鸿煊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呆呆看着洛禾,又叫了一声,“洛禾。”
洛禾被他萌的血条清空,索性抱着白白嫩嫩的大粽子往床上一躺,“以后再教你,咱们现在先睡一觉,等师兄们回来。”
他把手掌盖在沈鸿煊眼睛上。
由于灵力问题,他身体并不热,甚至有些微凉,手上有薄茧,擦过沈鸿煊的太阳穴,有点痒。
沈鸿煊顺从的闭上眼,在这只微凉的并不宽大的少年手掌上稍稍蹭了一下,心里全是满足。
这是洛禾。
眼前仍旧是黑暗,手掌有些凉,他想起的却不是被关在地下室里连骨头都要冻裂的湿寒,和黑暗中什么都没有只能等死的绝望。
他想到了刚泡完药汤时,洛禾抱着他,他的脸轻轻贴在洛禾的脸颊上,柔软的,微凉的,却让他突然之间像是掉进了火炉,热得微微出汗。
是洛禾。
只有洛禾才行,其他的人他不想靠近。
在这只微凉的手掌和隔着锦被依稀能感觉到被洛禾抱在怀里的慰藉中,沈鸿煊呼吸渐渐平缓,陷入了安稳的睡眠。
洛禾也是个说睡就睡的主。
在他看来,修真者不管干啥的,都是一群拿肝不当回事的,天天就知道氪氪氪。
洛青山练一炉上品丹药,能在炼丹房里守上一个月不睡觉,丹门的都是氪中大佬,洛青山师父练一炉极品丹药是,整整一年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