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渊恨恨磨了磨牙,扯过架子上为洛禾准备的狐狸毛披风,把人严严实实一裹,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洛禾一惊,下意识环上他的脖颈,听得盛长渊低低的哼声,环的更紧了,昏沉的头靠在盛长渊的肩膀上,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

那是他常用的香薰。

他不爱用南辰王的熏香,找了调香师专门调制了一种淡淡的松香,夹杂着一点特殊的清香,凑近了才能闻到,很是清冽。

但这种味道萦绕在身姿高大气质凶煞的盛长渊身上,莫名变得霸道起来。

一出门,雪已停了,寒风呼啸而过,冷得彻骨。

盛长渊生怕他再吹了风,加重风寒,把披风的帽子给不老实在动的洛禾兜头扣上,整个人捂的严严实实的。

洛禾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一点风声和盛长渊稳健的脚步声,还有藏在脚步声里的心跳声。

跳的很急切。

系统现在不能出声,但洛禾想也知道进度条应该是在涨的。

他和盛长渊当真是纠葛不清,就连他都为盛长渊感到心累。

碰上他本就是不幸,爱上他又被他厌恶了,那真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洛禾被捂出了一丝热气,他挪了挪位置,迷茫的轻轻道:“一一,我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我以为你是想走的,想有自己的身份,娶一个只是合作互不相干的王妃就免了以后被逼娶妻……”

“你还是我的一一吗?”

盛长渊抱着洛禾,像怀揣着自己最大的珍宝,一丝也不能怠慢,一点也不敢磕碰着。

怀中人温软瘦弱,轻的不成样子,像个迷茫的做了一些错事却现在才意识到是不是有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