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回城路上突发高烧,半月才退,彻底损坏了身体底子。

从之前恨不得能上天入地的少年变成了药罐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吹风着凉又是卧病在床。

以前一口下去是甜的,现在一口下去是苦的。

盛长渊,也就是影一,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他放在心窝子里的小主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阿茶,阿剑都是吃干饭的么?!

还是被人陷害了?!

兜兜转转,盛长渊陡然想到自己离去前的那一夜强占。

莫非……是他造的孽?

盛长渊亲吻洛禾的眉眼,一路吻到嘴唇,被这异常的温度烫的嘴唇微麻,却怎么也比不过心里的苦。

他终于能将这个人彻彻底底的拥有了。

但是是用他完全不想要的方法。

“子谦,是你逼我的。”

盛长渊蹭蹭洛禾鼻尖,声音沙哑。

他从离开洛禾身边,没睡过一夜好觉。

小时候他自认为情情爱爱害人害己,他是要一辈子一个人逍遥自在的,只要护着他家小王爷就够了。

大了才知道,当真是害人害己。

每一夜他要入睡时,总在耳边响起洛禾绝情的话语。

“不过是一场风流韵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