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是……

跑一百米就会喘不过气的身体,放到街道上那种气味能当生化武器的地方,他立马就能给熏晕过去。

别怀疑,他已经试过了。

洛禾蜷了蜷脚趾头,酸软的身体仍旧不太使得上劲,他目送那支小队开着车走远了,裹着毯子慢吞吞从窗边回到了床上。

没过一会,门吱哇一声响,猫进来了。

它刚猎杀完,知道洛禾厌恶血腥和腐臭味,到浴室用异能把自己冲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湿哒哒背着一条毛巾回到卧室。

手臂长的布偶猫,一脚一个湿湿的梅花印,一下子跳到了床上。

洛禾裹紧了毯子,眼神侧向一边,假装没看见。

猫眼神一凝,跳到了洛禾胸前,差点把洛禾压的喘不上气来。

水洇地薄毯湿了一片,露出来的脖颈到肩部的线条美好到不可思议,洁白的皮肤上满是或红或紫的痕迹,而它知道,这条毯子下,是赤裸的身体。

只要拆开这条毯子,它就能像孩子拆开礼物那样享用洛禾。

“不舒服?”猫爷抬爪按了按洛禾的额头,“药吃过了吗?”

“没有不舒服,”洛禾想把猫爷从身上抱下去,却被猫爷阴森森的眼神阻止了,没好气道:“就是肾亏。”

猫爷极度厌恶他的排斥和一切让它离开的动作,如果洛禾执意把它抱下去,明天也别想下床了。

洛禾深知自己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强度,求生欲到底占了上风。

他想不通,怎么折腾他的猫都没肾亏,他倒是越来越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