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指勾了勾,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
洛禾将这些肢体收起,卷子沉默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表情沉重的写着——兄弟,你牺牲太大了。
目前唯一的线索来源是宝箱。
两人从卷子没去过的路开始找镜门,找到的每个宝箱都由洛禾来开,果然,每个宝箱的密码都是洛禾的生日,开出来的都是残肢,说明也差不多。
每隔一个小时,洛禾就要把这些真实无比的道具挨个亲一遍。
他唇上染了擦也擦不干净的血痕,本来就精致的容颜显出格外撩人心弦的艳丽与危险来,卷子多看他几眼都忍不住心惊肉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变得不那么直了。
洛禾浑然不觉,“说起来你的手为什么那么冰?”
卷子:“进游戏之前可以调节的,恐怖游戏中体温调到最低有很大好处,比如之前的第三轮和第七轮,我还想问你手怎么这么烫。”
洛禾嘟囔:“居然真的有这个设置啊。作为一个鬼,比玩家知道的都多,过分!”
开到第二十个箱子时,洛禾已经差不多集齐了一个脑袋和一只手,他将脑袋组装起来抱在怀里,疲惫的啃着饼干,饼干渣子扑簌簌掉在鬼的脑袋上。
洛禾主要是心累,周围的镜子跟精神污染似的,他盯久了恨不得戳瞎自己。
卷子状况比他好得多,往前走去了。
洛禾啃完饼干,把脑袋上的渣子拍拍干净,抱着脑袋长长的叹了口气。
耳边也响起一声轻柔的叹息。
周围上下左右的镜墙都伸出青白的鬼手,朝洛禾袭来,洛禾拔腿就跑,却比不过鬼手的速度,白着脸被一堆手捆成了一个粽子。
有两只鬼手将他怀中的人头拿出来,捧向前方。
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接过人头,像洛禾那样抱住,朝着洛禾走了过来。
洛禾震惊的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