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只是亲密的揽着洛禾的肩,将他带到了卧室里。

他很不习惯做这种亲密的动作,冰冷而坚硬的手臂咯的洛禾生疼。

洛禾也不敢吱声,走路都挪不动脚,生怕江淮下一秒把他脑袋拧下来。

“你有点不对劲,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房间吗?”江淮从卧室门口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正是洛禾送他的那支。

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上,一点比红色更深的红黑色血渍已经干涸了。

洛禾变魔术不熟练,被残留尖刺扎出来的血。

室内的灯不亮,洛禾看江淮像是360p标清的。

江淮在他旁边低头用洁白的牙齿撕扯下沾有血渍的玫瑰花瓣。

鲜红的舌尖将花瓣卷入口中,黑色的发,洁白的牙齿,鲜红的唇舌,三种极致的颜色交织碰撞在一处,洛禾竟分不清是玫瑰花更红,还是江淮的舌尖更艳。

他不由自主抓住江淮的手,不争气的腿一软坐了下去,垂头丧气抱住江淮的大腿。

“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江淮听得好笑,他决定开荤的小猎物,是真的可爱到与众不同。

他弯腰抬起洛禾的下巴,洛禾那双独特的下垂眼中闪着泪光,衬得他可怜巴巴的。

可是这张精致纯美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只会让人想要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江淮舔了舔唇,以缓解自己的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