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呦呦趴在床前,小幅度摇晃着身体,嘴里哼哼唧唧,像是发/情期到来的猫咪。

让顾淮深不自觉地想到——花柱与花粉管的完美契合, 咬上去, 亲上去, 很轻易就能留下粉红色的印记……

“需要我帮忙吗?”

这句话还有一层深层的含义——“可以授粉了吗?”

顾淮深心旌摇曳, 压抑住内心的冲动,故作平静地问道。

“……要。”苏呦呦往前一倾,想抓住顾淮深的手。

热情得让顾淮深觉得不可思议。

没想到身体不稳,直接抓到了喉结往下的地方。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呦呦撑着他的胸口,想让自己站稳。

“没关系。”顾淮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前一拉,苏呦呦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不介意。”

两人相贴的身体带着微润的湿意,本该是凉爽的触感,顾淮深却觉得如三九的日头般燥热,想挣脱这一层纯棉的束缚。

手指在苏呦呦背上划了一道,沾上粘腻的蜜水,顾淮深的喉结忍不住上下翻滚。

将手指放入嘴里,花蜜的香甜充盈了整个口腔,甜得让人失去理智。

苏呦呦面红耳赤地探出头,“淮深哥,我没有生病……把你的手给我……好不好?”

顾淮深手指上有苏呦呦本体花留下的粘液,只要吃下去,身体就不会这么奇怪了。

“好好好,你乖乖的,要什么哥哥都给你。”顾淮深抱起他,把他平稳地放到床上。

这句话带着哄小朋友的口吻,要是放在平时,苏呦呦肯定会发现其中的问题。

但是现在他自顾不暇,大脑空白,“授粉”和“舔手指”不停地在大脑中循环播放,智商已经降到了平均线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