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亭子里吃饼干,喝水,三号考官站在亭子外面干瞪眼。

这帮小子是怎么回事?

不去爬山争第一,居然闲情逸致地坐着吃东西?难道他们一点都没有竞争意识吗?还要不要考试?

他掐着手指算了算,下一批到达悬崖的考生,起码在三小时后,足够他再喝点酒,睡一小觉。结果这会儿亭子被占,他为了保持高冷形象,孤伶伶地站在山坡上,吹冷风。

十分钟一到,顾青一行人立即出发,踏上了连绵不绝的山路。

眼见亭子没人了,三号考官瞬间抛却形象,乐颠颠地跑回亭子,从储物戒里掏出他的宝贝酒葫芦。

正当顾青等人按部就班地爬山道,其他考生却还在森林里急得焦头烂额。

无数人被峡谷阻断了去路,望着断桥气得捶胸顿足,恨骂走在前面的考生太不厚道。然而,若是换成他们先过桥,肯定也会想方设法的弄断桥梁,谁让他们都是竞争对手呢?

被胶藤缠住的王钵欲哭无泪地躺在灌木丛里,出气多进气少。

他在这里已经被困三个多小时了,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挣脱的办法,难道要一直被绑着等到考试结束吗?一向自负的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折在拿手的体能测试里。

那个开着摩托车的二号考官,不是说会出手帮助遇到危险的考生吗?为什么他喊得喉咙都快破了,却不见考官的踪影?

骗子!

他恨恨地咬牙。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