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兴到浓时的湿吻没了,他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下,脸上清懒笑意不变:“我就靠你养了。”
江梓苏赶紧把手抽出来,“我怕是养不起你。”
老板见这多了情侣打情骂俏的,也跟着乐呵呵的笑,同时要还四百块回去:“这玩意材料倒不贵,主要是手艺。我刚刚也就是看这小兄弟傲才故意呛他,收你们一百块钱了事。”
庄律搂着江梓苏,懒懒地斜了那老板一眼:“让你收着你就收着,我老婆有的是钱。”
老板看这俩是真心没在意这几百块钱,也就没再推脱,乐呵呵收下了,顺便“欢迎下次再来啊”。
买过泥人之后,庄律搂着江梓苏出店铺,两人看起来更加和谐亲密了。江梓苏忍不住悄悄问他:“你知道萧一鸣是个什么情况吗?”
庄律歪了下头,眉梢轻挑:“什么什么情况?”
“那个倒霉体质。”
庄律一只手捏着她的手在手里把玩,一只手亲密地搂着她,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漫不经心道:“有得必有失。”
说起得失,少年在酒吧的那句忠告,好像又在脑海里响起,有如魔音。
“他得到的是什么?”江梓苏试探着问一句。
结果不出所料,庄律没准备告诉她。
他敲了敲她的脑袋:“没事多想想怎么过好你自己的人生,别人的事,少管。”
“他说有个大师算出的,我是他的贵人。可能要跟着我两个月,等他平安渡过20岁。”
“呵。”庄律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眉宇间藏着冷意,语气却轻松,“那正好还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