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到花瓣的太史谏之:“莲先生,这么好的花你就给拆了?”莲无殇道:“青莲洲的荷塘里面多了去了。”太史谏之顿时就遭受了重击:“多了……去了??”

太史谏之终于暴露出自己的弱势了,这是一条很穷的龙来着。虽然他金灿灿,可是他少的就是金灿灿。说出来可怜,他身上的斗篷都用了八千年了,破了又补,补了又破。他都没钱买新的!

莲无殇将青莲花瓣撕开卷了起来塞到了鼻孔中,其他人如法炮制,别说,这样真的压下了那种恶心的感觉。温衡问道:“我们这是落到了什么阵法里面了?”

温衡都不敢动,就怕一动就中招。莲无殇道:“看起来只是个很普通的太极图。”可是在两仪阵下的太极图,本来就不简单了。

在场的人也不简单,太史谏之直接踩着聚魂花的花蕊走向了那边的棺椁:“我倒是要看看,帝幽在搞什么鬼!”太史谏之过去了,其他人也跟在他身后走了。

在踏入聚魂花花瓣组成的阳阵时,突然起了一阵大风,狂风刮过,眼前的花瓣漫天飞扬起来。

“来啦?”温衡的世界一片黑暗,黑暗中只剩下了白色纷飞的花瓣和洁白的棺椁。周围有谁的声音响起:“等你很久了。”温衡不由自主的回应出来:“来晚了,抱歉。”

世界突然变了,眼前出现了一个普通的小院子,院子中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他面容俊秀,眉眼温和,嘴角挂着温暖的笑意,他对着温衡伸出手:“不晚,只要殿下来了,青州就很高兴了。”

温衡看着自己的爪子心里在念叨着:“不许去牵,不许去牵,你可是有道侣的人!”可是,他的爪子还是伸了出去,牢牢的握住了青年的手。不但握住了,还给了青年一个大大的热情的拥抱。温衡快疯了!他又掉到什么奇怪的阵法里面去了?

温衡还在狂野的吐槽着,却听自己的声音说道:“胸口有什么?”温衡看到自己的手伸到了青年衣襟中去,温衡捂着脸惨烈的叫出了声:“啊——我的清白!!!”

他的手中提着一只兔子,雪白的小兔子在手中乖乖的一动不动。温衡看到‘他’右的手虎口的位置有一点绿豆大小的红痣。这不是他的手!温衡心中的罪恶一下飞走了,他应该是入了谁的梦中了。

青州两只手接住了兔子的身子:“殿下,您轻点儿,它会痛的。”温衡惊恐的发现,身体的主人抱住了青州开始亲了起来:“它痛,你怕不怕痛?”青州红着脸:“如果是殿下给的,自然是甘之如饴的。”

温衡又要疯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样的情况。无殇,对不起,我脏了……温衡面无表情的看着名为青州的青年被身体的主人剥了衣服这样那样……他,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还要看这么久?

手主人是幽帝吧?一定是幽帝,这就是个畜生。没听青州都哭成那样了吗?还动,怎么忍心?!

老温同志觉得自己有种精神错乱的感觉,看多了别人那啥的画面,他现在已经能淡定了。他就像是局外人一样观看这续集,只不过他的视线是幽帝的视线。

幽帝叹了一口气,他低头亲亲青州的肩膀,这时候脑海里突然想到了父皇对他说的话。温衡大吃一惊看着自己身边,旁边突然出现了画面,吓他一跳,这样的实景转化太刺激了。

幽帝的父皇坐在龙椅后对着幽帝砸了几分奏折出来:“御史弹劾你,说你纵情声色犬马!你那侍读该处理了!”幽帝跪在地上恳求道:“父皇,青州与孩儿两情相悦,我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孩儿爱慕他……”

幽帝的父亲猛地站起来:“他是男人!你是我们雷国的帝王!你将来要继承雷国的大梁,怎能让他耽误了你的前程!孩儿,你听父王一句,青州会害了你。生在帝王家,你不能有任何感情,青州只是个小小的侍读,他的家人都舍弃了他,你不要执迷不悟!”

幽帝坚定的说道:“父王,孩儿宁要青州,也不要天下。”老皇帝气的仰倒:“好你个帝幽,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画面又跳转了,禽兽帝幽扳正了青州的身体,又开始那啥了!温衡快疯了:“畜生!”

突然之间,他看到青州的脸上落下了泪滴,还能是谁的,肯定是帝幽的啊!帝幽痛苦又深情的亲吻着青州的身子:“青州,我该如何是好?”青州累极了,他昏昏沉沉:“殿下,殿下……”

温衡疯狂的开始祈祷,给个面子吧,不要让他身临其境了!也许是温衡的祷告应验了,他终于脱离了帝幽的身体,谢天谢地,温衡松快的擦擦头上的汗。只不过,这次他被困在了小院中,不能离开小院半步。嗯,这样也好,只要不附身在别人身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