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加索:“可是,等绒绒从盥洗室出来后发现你把他独自留在宫殿,也许会很生气。他不喜欢和出你以外的人接触,也许还会绝食……”
潘尼正给连体的保护服系着扣子,听到毕加索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又恢复正常,回道:“生气总比遇到危险要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将来能找他的主人,回来再慢慢赔罪吧……麻烦你一会儿等我们出发以后立刻给研究员发消息,让他们帮忙照看爱丽丝两天,说我两天后一定回来……哦,对了,把爱丽丝的生活习惯和食谱也给他们一份。”
毕加索:“好的。”
潘尼熟门熟路地把小朱折叠,用一个移动舱拖着,慢慢顺着一条避开人的路往后花园的训练场走去。
这条路他一周前也走过,手里也是同一架机甲……的低配版。
潘尼:“记得一定要让让研究人员随时给我发送爱丽丝的视频信息。唉,怎么一走出来,我又不太放心……你说那些人能照顾好他吗?万一他们不理解绒——爱丽丝的肢体语言可怎么办……”
潘尼又补充了一句:“毕竟爱丽丝是那么独立又……酷的兔子。”
毕加索:“已经备注了绒绒的肢体语言统计对照表,我会将全部资料送到研究人员手中。绒绒也许会在将来体谅你的一片苦心。但是,这种阵痛需要一段时间。”
潘尼摸了摸鼻子:“也……也许吧。也、也不用体谅,他健健康康的就好。”
毕加索最近的语言库不知道升级了什么奇怪的插件,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充满了寓意。刚才它又好似在形容一个狠心把不会飞的鹰宝宝踢下悬崖的狠心父亲。
简直和之前出门打牌那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潘尼自己听着都忍不住要潸然泪下了。
毕加索在潘尼的手指尖闪了一下,回复道:“恭喜小潘提前感受到了当代父母把自己的幼崽送往寄宿幼儿园的心情。根据我的数据显示,在和幼崽短暂分别的时刻,往往父亲比母亲更容易伤感。你的行为加深了我对这项数据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