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七人！”

“啊？这么少？”

马毅听到这个数字后瞬间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

想当初他们那一届的学生足足有一千五百人，现在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马上就到高考了，今年到底能有多少学生报考南艺，真的……唉，算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王宁远是真的喝大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后一饮而尽。

“小马，自己经营一所学校真的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尤其是这种艺术学校！干了这么多年真的累了！你看看我的头发？”

借酒消愁愁更愁，

王宁远现在就有点这样的意思。

“校长，只要坚持下去肯定没问题的。”

看到这样的情形马毅还能说什么？只能开口安慰。

“坚持？这种情况还怎么坚持？如果现在有人能把学校直接买下来的话，我发誓，以后坚决不再做艺术类的民营高校。”

“啊？校长想要卖掉学校？”

马毅若有所思，当即倒了一杯酒与王宁远碰了个杯。

……

时光如流水，尤其是在繁忙的时候老感觉时间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