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衍虽能料想到往后的日子,但他也无法劝阻自家小哥儿,毕竟缘分这种东西着实玄妙,合该着钰哥儿日后得多费些心神。
“回神,”璋衍拍了拍齐邵的肩,催他出去,“快些出去,哪家汉子如你这般整日往后厨钻”
齐邵扒着门:“璋阿姆我不出去,留这帮你添柴。”
璋衍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扫了眼齐邵。
齐邵身上穿的是璋衍昨晚拿过去的衣裳,浅浅的金色像是铺渡在湖面上那层亮丽夺目的阳光;齐邵本来就是冷白皮,因为皮薄肤白,能看到皮肤下面的丝丝细细的血管,再经这衣裳一衬,愈发显得人贵不可言。
若让这么一个人坐在火灶旁添柴,实在杀眼睛。
璋衍也不管齐邵说什么,直将人赶了出去,房门一关才落得耳根子清净。
被赶出来的齐邵在门前愣了会儿,然后慢吞吞回屋继续画小黄图,除去早上和中午用饭的时间歇了会儿笔外,他这一天都呆在屋里卯着劲儿画画,恨不得一口气花完。
璋钰是半夜赶回村的,身上还背了不少东西,其中七七八八都是买给齐邵的零嘴吃食。
璋衍早早备好热水,璋钰回来后便被他揪去洗澡,洗净后还需用艾草熏上一熏,祛除途中附在身上的不干净的东西。
“阿姆,”璋钰穿好衣裳才终于有机会开口,“齐邵身子如何?”
“估摸着没什么大碍,”璋衍看着自家小哥儿,“大半夜了早些去歇息,明日再去看望也不迟,”他瞪了眼自家小哥儿,叮嘱道:“未成婚前你莫要失了分寸,即便你再稀罕那汉子,也不可被他迷的连名节都丢掉。”小哥儿的名节可比命重,他们姆子虽是暂居此处,但他不也允许出现那方面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