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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口,一股子醋味扑面而来。

彼时,盈风正在回蹭程澹,听到这话顿时笑出声:“兄长,你是吃我的醋,还是吃团团的醋?”

张玉凉欲盖弥彰来了一套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余音未落,他一把将程澹抢回自己怀中。

盈风垂首闷笑,程澹也忍不住朝他投去嫌弃的眼神,却没有拒绝。

对这一人一猫的反应,张玉凉视若无睹,把程澹放在腿上后顺手摸走盈风用来给他擦脸的毛巾,在水里重新涮过拧干,捏着程澹的爪子细细擦拭起来。

程澹的皮毛是油光瓦亮的黑色,没有一根杂毛,只有眼睛和爪垫是其他颜色,一到晚上便可轻松隐身。

粉嫩的肉垫软绵绵的,沾了胭脂变成鲜艳的玫红色,显得更加可爱“诱人”。

张玉凉平时最喜欢做的就是抱着他捏他的小肉垫,动辄便握着他的爪子亲一口,“痴汉”程度比盈风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热的毛巾擦过爪垫,带出一阵淡淡的湿润感。正懒洋洋打哈欠的程澹突然本能地一慌,下意识抽走了自己的爪子。

猫咪怕水。

张玉凉愣了一下,见他如临大敌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毛巾,转念便明白了。

“团团乖,我们不洗澡,只是把你爪爪上的胭脂擦掉。”盈风柔声哄劝着,伸手轻抚程澹后颈微微炸开的毛,“不怕哦。”

“咪呜……”我知道啊,但就是怕嘛qaq程澹委屈地皱起脸,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才颤巍巍地把爪子塞回张玉凉手心,继而扭头扎进他怀抱。

张玉凉笑着亲亲他:“对,就是这样,害怕我们就不看了。”

“呜喵……”你快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