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你们当我与他们同行,是为私愿?”

……确实有一点点私心。

唉……眨眼的功夫,儿子都长这么大了,时越生出一点错过孩子成长的老父亲叹息。

时越只是平平淡淡地反问,但是配上徐淮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显得威力甚重。

张贯王甬两人心里一突,连忙道:“不不不,是属下冒犯。”

这两人是赵修石的人,按说不归时越管。

但这会儿只被时越反问了一句,这么紧张,让他有点意外。他又有点好奇,“徐淮济”在胥州人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他看了一眼面露惶恐的两人,顿了顿又道,“你二人觉得,天下骑兵有这般素质的,能有几支?”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就连张王二人也都察觉到这是一队骑兵。盖因对方是在没有什么遮掩的意思,“秦陆”虽自称来往司蓟两州的走商,但哪家的走商不带货物,只带护卫?

两方人马都没说实话,而且扯谎扯得可谓非常不走心了。

张贯还在冥思苦想,王甬却先一步反应过来,脸色一变,拽着人就行礼告罪。

“是属下驽钝了。”

然后,扯着张贯连拖带拉地退了出来。

等出了临时搭起的帐篷,张贯连忙把人甩开,怒道:“你掐我干什么?”

王甬只冷淡道:“那人说,他姓秦。”

张贯:“别管姓王姓孙,还是……就是他姓张……老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