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淮济在广平郡当郡守的这几年,就干了两件事,种地屯粮和修城墙……

——没错,就是这么怂。

现在又是刚过秋收,下聿的粮食充足,城墙也牢固。时越翻了翻原身的记忆,粗略算了一下,觉得在城里面舒舒服服苟上个把个月完全没问题。

时越这次把人都找来开会,主要是讨论一下,他们该投降、投降,还是投降呢?

这也是无奈之举。

原身他知道积粮、知道修城墙,但是……

——他、没、养、兵、啊!!!

也不能说一个没养,就是规规矩矩按照朝廷编制允许的人数,还多是老弱病残。

时越简直不能理解这个脑回路。

这世道这么乱,原身囤了一堆粮食在身边,却不养兵丁。

简直就是一只鲜嫩多汁的小肥羊,大大咧咧地露在一群恶狼的视线里,就差没有直接说“来吃我、来吃我”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安安稳稳混这么多年,也是奇迹了。

不过,这不是还是被打了?

时越又找了找原身的死因。

……惊悸而亡。

很好,得知被围城的消息之后,活生生地把自己的吓死了。

槽点太多,时越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时越来看,原身实在没什么可害怕的。

这攻城就攻城吧,原身又没有为谁效力,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当官的执念,纯属是朝廷给他封了个郡守,他就安安稳稳当这个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