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年纪,此人都足够礼琛的父辈了,被花不语叫来考核,也丝毫不恼,甚至还想多讨教讨教。
而礼琛本来就和花不语不太对付,此时放到一块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免就有人在一边咬耳朵。
礼琛何人?白歌的表弟,苏家的才子,其实力不比白歌差多少,还特会记仇,没多会儿就记了一个小本本,估计接下来这段时间天元门得鸡飞狗跳了。
至于花不语自己,则是完全不担心的,礼琛打不过他。
围观的人中,不少天元门外门弟子,多是不服李淑君这样连练气都没有的人怎么晋升的特殊记名弟子,今日一来一看,就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
“哥,你也太厉害了!”李淑君瘦下来了些,总算是有点人样儿了,今日没事就拿花不语当挡箭牌,哥哥哥地叫,一时还没改过来。
两人往天元峰去,正巧路上遇着个人。
“诗琳见过仙君。”女子身上拢着厚厚的衣衫,腰间挎着绣房的篮子,估摸着是去仙寐山没找到人,又不好随意进屋,只能来这边送春衣。
再过段时间就要开春了,天元仙尊的衣服总要提前清洗晾干熏制,等太阳出来之后再晒几次才能穿。
“给我吧。”
女子将衣篓递出,有些犹豫,明眼人都看得出有话要讲。
“咦,你还在这站着做什么?”李淑君问道。
“没……”诗琳左右看了看,欠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