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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时间仿佛一个呼吸就烧没了,二人落在山脚下的时候,那只轻轻握着他的手松开得十分自然,偏低的体温连额外的温度也没留下,一切仿佛都是幻觉。

接引的弟子对二人挨个行礼,然后带着他们去观看的地方,会场人山人海,唯独天元峰所在的地方搭了个不大的看台,其余四周都是临时催生植物而筑的藤椅。

季沧笙看了看那弟子所指的地方,纵身一跃腾空飞起,只见一洁白的身影飘然而下,落在看台最中央的藤椅上。

花不语和这弟子道了别,也跟着飞了过去。

“师尊。”

“师叔!”

一群人起身招呼。

季沧笙左右坐的玉蝴蝶和沈释,花不语被几个师兄吆喝着坐下,那种奇怪的烦闷感又爬了起来。

“小踏花儿,被训了?”白歌凑过来,笑得不怀好意。

花不语微微一顿,点了下头。

“嘿!”白歌在位置上蹦跶了下,两手一伸,“来来来来!”

七汝瞪了他一眼,往他手里放了锭银子,折花笑了笑,也放了一锭。

“我们赌你是不是被训了。”白歌的表弟在一旁幽幽道,“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不被训的。”

这小孩儿到底什么时候和自己结的梁子?

“师兄。”几人正闹着玩,子虚峰的一位内门弟子便过来,请玉蝴蝶去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