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装作不经意道:“因为前些日子听师叔提起过一个人。”
任意一听这话,惊讶起来,忽的转为警觉,凑过来小声问:“谁啊?”
“安之?”花不语不确定地说,心如擂鼓,“或许是我听错了,师叔说的是寒枝也不一定。”
复杂的表情在任意脸上变来变去,若没看错,似乎包含了不少惊喜在里面。
“师姐,你知道她是谁吗?”
任意眉头皱起来:“踏花,这件事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花不语摇头。
“那好,永远不要说出去,而且千万不要在小师叔面前提那个名字,知道吗?”
“是有……什么禁忌吗?”
“嗯。”
看任意表情如此严肃,花不语没由来地心中烧得慌,究竟是什么人如此重要,连提都提不得?
花不语心痒难耐,是恨自己出生太晚,关于他的过去没有参与进半分。
任意忽的从地上蹿起来,神神道道地往花不语肩头拍了拍,脚底一抹,走了。
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问到,莫名其妙的压抑感却闷得他快要发狂。
“师、师兄?”李淑君拎着食盒,手有些发抖,陶瓷小盅磕出细碎的响动。
而只是转瞬间,那快要炸开的黑色就被压制了下去,仿佛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只是错觉。
花不语收敛好情绪,略带着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没事没事,是我,看……错了。”李淑君急忙把食盒放下,一个个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好,揭开盖子,结结巴巴道,“师、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