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中添了些当门子,香气馥郁,本就躁人,灯罩上再染了些淡淡的红色,让花不语觉得心头闷得慌。
鸳鸯榻上放着一方茶几,屋内并没有别的桌椅,小倌伺候着二人坐上床,将没有接客的所有兔爷都召了进来。
床榻被一层又一层软被垫得又高又软,华丽的被衾,柔软的枕头,还有不少靠枕,霞鲜锦缛,奢靡得很。
花不语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咚咚跳得连外面热闹的声响都听不见了,面前的人走走停停,小倌介绍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最后是季沧笙挑了两个看起来身娇体软的兔爷,才吩咐人都散了。
这二人看着梨花带雨般娇嫩,倒是十分放得开,走到床跟前的时候衣带就已经彻底散开了。软声软语喊着仙君,声音要多婉转有多婉转,换了一般人,可真不一定受得住。
花不语神色复杂地偷瞄了季沧笙一眼,难不成他喜欢这种?
正想着要如何躲开这俩兔爷,两人却无视了他们似的一头扎进了身后的枕头堆里,叽叽歪歪地开始扒自己衣服。
花不语被那百啭千声的呼唤叫得鸡皮疙瘩一身,还没来得及搓,就被拉着下了床。
“走这边。”
“……”
季沧笙拉着花不语,施了个隔音结界,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就通通隔绝了。墙上有一道装饰用的门,只见他往门把手上一推,一转,竟然真的把这嵌在门上的小门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