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肥猫转过来身子屁股往桌上一跺,“算你有良心,但是你师尊要什么没有,需要你操心?”
“心意而已。”花不语托着下巴问它,“你跟了师尊那么久,他近来可有什么想要的?”
食盈兽望向一遍,神色虚晃,语气镇定:“你何时见他有想要什么了,天元仙尊向来无欲无求。”
“也是。”花不语赞同道,“你觉得发簪如何?师尊好像没有发饰。”
因为心虚,食盈兽敷衍地赞同道:“可以!心意到了就行!”
少年语意喃喃:“师尊会喜欢什么样的呢?”
花哨的不行,太素的也配不上,思来想去,那根素玉的发簪最为合适,但以现在的交情,花不语也没法去讨,最后只叹道:“明日我再出去寻一圈,你先不急着回去。”
食盈兽打了个呵欠:“行。”
第二日,花不语起了个早,他的生活习惯与前世无差,自然和沈释撞了个对面。
“师叔早。”
沈释应了一声,对花不语印象稍有改观,在外历练的弟子大都随性,能如此严于律己早起晨练的可不多,懒惰是人与生俱来的本性。
毕竟身为师叔,沈释便带着花不语一并打探,本来是想指导一番这师侄,这个他记忆中不太懂事的师侄却让他意外舒心。
仿佛相处多年,在自己开口之前便能做出最恰当的反应。大概因为长灵镇的事让他成长了吧,沈释并没有过多的怀疑。
经过几日的调查,二人揪出了传闻背后的捣鬼的人,这伙人四处流窜兜售所谓可治百病的神药,不过是用低价药材炼制的,并没有神农氏后裔的踪影。
查清之后花不语便和沈释告别,匆匆赶往了另一个村落。
直到见到沈释,无数次陷进无尽的前世回忆中,花不语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前世修行所遇那个叫曾岚氏的妇人,曾以他的性命威胁沈释。那时花不语只有十二岁,被瘴气入侵了身体所以听得断断续续,但是他总觉得,他没听到的部分里,有相当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