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钱则仁大学那边安排了宿舍,小两室,不算大。住他跟其岳父岳母三个人,够了。
拍门好一阵,众人终于反应过来,姓钱的跑了。
黄老太脸如猪肝色。
蒋家人问:“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真要搬出去?”
曾家嗤鼻,“搬?不搬!姓钱的拿我们没办法,这个姓沈的就有办法?我听出来了,他不是京城口音,应该是外地来的。”
黄老太拍手,“对!一个外地人,有点钱卖得下这个房子又怎么样?我们在京城这么多年,还怕他?”
对啊!姓钱的是京城人,还是大学教授,都没办法。姓沈的一个外地人,还想把他们赶出去?痴人说梦呢!
黄老太嘴角一勾,“他真要敢来硬的,我也有办法!我身体不好,他要是刺激得我晕过去……哼!”
最后一个哼字,将其心思表露无疑。
蒋曾两家眼睛发光。对!实在不行,就来这招。姓沈的就不怕闹出人命?黄家有老太太,他们两家可都有老太太呢!到时候由三个老太太出马,堵在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姓沈的可就要摊上大事了!指不定,还能借此机会,讹上一笔。
这般说定,三家人拍拍屁股,该干嘛干嘛,完全没将沈煦的话当回事。
七日后。沈煦登门,身后跟着十几个人。其中还有四个穿着公安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