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煦同那边关系如此恶劣,他在村里威望越高,那边就会过得越发艰难。
父母去的早,周二江几乎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又当爹又当妈,一把手带大的。几个侄子侄女刚出生的时候,他更是当自己亲生的疼爱。更别说周二江死前拉着他的手,恳求他照顾。
这些年,为了周二江的孤儿寡母,他费了不少心思。尤其最近几个月,一出出的事,闹得他心力交瘁。他也想过不管了。但每每一动念头,夜里就会梦到弟弟周二江。他便无法撒手。
至得如今,为着这个,家里婆娘怨他,儿子怪他,女儿也不赞同他。
周大海觉得心里苦,愁得头发都白了不少。
沈煦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吃了杀猪宴,沈煦提着分到的东西回家。一块三斤重的五花肉,两根大筒骨,一个猪心,并一个猪肚。可说是村里独一份,比别家多了两倍不止!就是这样,村里人也全没意见,沈煦推辞不肯收,还使劲往他手里塞。
二十八。沈煦带着一根筒子骨,半块猪肉,又从空间里拿了两瓶好酒去了趟县城给白崇。
“你媳妇刚出月子,该好好补补,家里头还有三个孩子呢。这些东西留着给他们吧!我这不缺!”
“白叔,家里头还有呢!我如今在运输队,福利好。过年单位发了不少东西,米油都有,还有一袋子从海边城市带过来的干货。只是你不大吃那玩意儿,吃了身上长疹子,就没给你拿。”
白崇没再说什么,将东西收了,却给他回得更多。除了吃的以外,还塞了他一块红绸布。手心沉甸甸的,沈煦打开一看,竟是一个长命锁,分量还不轻。
“白叔,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