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桂莲唰一下站起来,气急败坏,“胡说八道!我们爱军多听话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他!是老三!我说是他,就是他!就算不是为他捉鱼,也是被他克的!”
这话就说得有些蛮横不讲理了,任谁都听得出那么点心虚来。
刘大花呵呵了两声。
沈煦神色落寞,眸中带着几分委屈、无奈与隐忍,“妈说是,便是吧!反正这罪名我也担了这么多年了。因着这事,妈说是我害的弟弟妹妹小小年纪没了爹,要我多照顾他们,这些年来我也事事都依了。
我自己苦点累点没关系,但不能让老婆孩子跟着我一起苦。三娃还小,松玉肚子里这个还没出生,我总得给他们找条活路!妈说家里没钱,兄弟们也不同意我去借。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
不勉强?就这么算了?向桂莲直觉不太好,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沈煦又说:“分家吧!我的老婆孩子我自己负责,是死是活,花多少钱,是借是攒,我自己来!”
“分家?”向桂莲大惊,“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分家!老头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
哭嚎之声响彻云端。
这么大的动静,将周大海也吸引了过来。
“哭什么!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