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罗兰瑟脸色迅速变红,他很难表达出此刻的羞耻感觉,其实并不是很疼,再加上大概是那处很有弹力的原因,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甚至可以描绘出对方靴子的尺码大小,只是被这样折辱般的对待
罗兰瑟轻吸了一口气,没有开腔。
迟墨冰冷的声音也居高临下地传来:“我很好奇,长官,你就这么饥渴吗?恩?昨天还觉得不够?”
罗兰瑟咬住了牙齿,这个问题
他当然不能回答。
可是为什么,即使被这样对待,他还是在心头生起异样的欢喜,想要被他占有,被他制住。
谁都不行,只有他才行。
这一瞬间,罗兰瑟甚至想到了许多年前的一天,对方在学校的训练场上将他打败的时候。
这是罗兰瑟第一次败给其他人,整个全程里,前半部分他们势均力敌,可是后面只错失了一个节奏,他便输给了对方,而那又是一种怎样陌生的感觉呢?
一步一步地被压制着,毫无招架之力,就像是身体陷入泥沼里,没办法抽身,也没办法抗拒。
不说话是么?
迟墨的眸光微微一暗,他的军靴又缓缓地在上面研磨了几下,但即使是如此,罗兰瑟只是发出几声闷哼,也没有说一句话。
所以,这是默认么。
迟墨冷笑了一下。
他收回了军靴,直接停在了对方的面前,用靴尖轻轻地将罗兰瑟的脸抬了起来。
罗兰瑟颤抖了一下,他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刚才被那样踩住,而现在,又用靴子勾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