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时候,厉任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几乎是下意识地叼住了迟墨的毛衣。

但当他真正咬住那毛衣的时候,他似乎还能够感觉到自己好像碰到了一个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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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是

厉任宿的脸上瞬间红了,他忙不迭地松开了口中被他咬湿的那块毛衣,将头埋地更低了。

迟墨却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其实这里并不是他的敏感处,可是小狗崽在这个时候这样咬他,无异于一种撩拨

就在这时,顾翊得不到里面的人回应,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将耳朵凑近了一点,听听里面的动静,他不确定迟墨到底离开了没有。

大概是隔着厚厚的门,顾翊几乎什么都听不到,可是迟墨明明刚才答应他要一起去吃饭的,现在却跟消失了一样,想到这里,顾翊有些气恼。

他又敲了一次门,见仍没有人回应,顾翊离开时还不忘大声抱怨了一番:“我可是叫过你的,你居然不守信,可恶的老男人!”

当对方的声音隔着门扉传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但迟墨还是听清楚了顾翊给他起的外号。

而厉任宿则好像突然忘记了刚才的尴尬,马上愤然抬起头恶狠狠地控诉道:“我就知道,他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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