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被苏泽逮住念了几句。
我嘿嘿笑了两声,“小酌,小酌。”
酒桌上这么多人,苏泽也拿我没办法的。
“喝酒误事这毛病你什么时候能改改。”
“这大过年的,误不了什么事。”我说着也给苏泽倒了一杯,“这天多冷啊,你也喝点暖暖身子。”
我把杯子凑到他嘴边,他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皱眉道,“难喝。”
“怎么难喝了,这就是人生的味道,又辣又苦,回味无穷。”
苏泽笑我,说我喝个酒还能找这么多借口。
晚上酒席都散差不多了,老爹和苏爸爸还那哥俩好呀,五魁首呀,六六六呀。我和苏泽索性就先回家了。
弄堂里的风吹得格外大,我俩顶着呼啸而过的西北风,冻得瑟瑟发抖。
苏泽捂了捂我冻僵的耳朵,“明天去欢乐城看电影?”
“什么电影?”
“不知道。”
“看。”
于是第二天我和苏泽去看了一部,看之前不知道什么名字,看之后不知道什么内容的电影。导致我后来观后感都写不出来。
快开学的前几天,时强又组织我们去秘密基地抄作业,初中时代曾经的七人帮如今又齐聚一堂。是的,桃花顺也来了。只不过他不是来抄作业的,他是为了时强那些新买的游戏碟。
我和苏泽到的比较晚,刚靠近别墅就看见小猪追着一只体型和他差不多的猪崽子满院子跑。时强跟在后面笑得气都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