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就是分班考试,苏泽说他这学期不会再留在12班,所以要么他考试发挥失常,要么我考试发挥超常,否则我俩别想在一个班,当然前者的可能性明显更低。
所以我就求苏泽给我补课呀,于是我俩这一个暑假都趴在我家的八仙桌上做数学。期间古森也来过几次,送了几份陆老师出的卷子。
要是我记得没错,这位陆老师是高三的数学老师,曾担任我省的高考命题人,是学校花重金聘请过来的。教学实力是没话说,可人却傲的很,他出的题只给高三(1)班的人做。用他自己的话讲就是,他的题只给聪明的人做,不聪明的人就该做不聪明的题。
其实他这话没毛病,像我这种人就该做不聪明的题,好好打基础。
所以古森再来的时候我就把叫他把那些卷子都拿走。
古森骂我是暴殄天物,别人花钱都求不来的题到我这全成了废纸。
“边吃边学习,你这成绩能好到哪里去。”他卷起桌上的书就往我脑门上敲。
不就是卷子沾上点油嘛,我哪本书里没夹点饼干屑辣条丝的,饿了随便抖一抖还能捡点出来吃。古森仗着是我老师,越来越喜欢教育人了。他这样体罚学生,我能不能去教育局告他啊。
“留给我做吧。”还是苏泽动作快把我拉到一边,替我挨了几下。
古森只得罢手,“你做,做了给他讲,讲到会为止!”
我内心暗诽,到底谁才是老师啊。
于是,苏泽在那讲试卷,我就在一旁听天书,鬼知道答案为什么是a不是b。
听得实在无聊了就借苏泽的cd听,本以为他还在练英语听力呢,没想到耳机里是张信哲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