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实在太过真实,不得不让我回忆起14年的除夕。当年苏泽有来找过我吗?这到底是我遗忘了的记忆,还只是个梦罢了。
当然我也没多想,因为我还沉溺在昨天那个滚烫的吻里不可自拔。
一早我就下了锅鸡汤面给苏泽端去,他爸大概也去送葬了,我在院子里喊了半天没人应。这倒随了我意,不然见着他爸,我还得纠结该喊爸爸还是喊叔叔。
不娶何撩你说是不是,有那么一瞬间我连孩子的名都想好了,就叫王小苏。
我在楼下转了一圈没见到人,连灶都是凉的,这实在不像十年如一日早起的苏泽宝宝。所以我在床上找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
苏泽生病了,高烧不退。我甚至懊恼地想,这大概就是他昨天亲我的最好解释,脑子烧坏了。
“一加一等于几?”我不死心地掀他被子。
他扔了我一个枕头,声音嘶哑,“二!”
脑子没烧坏就好,我赶紧先给他弄了点药吃。
印象中别说是苏泽了连我都不大生病,所以自愈能力超强的我一时也是手足无措。我说晚上要是再不退烧就去医院挂水,可苏泽人埋进被子里根本无心听我碎碎念。
我在他房间里坐得无聊,顺手把前阵子破洞的窗户给糊上了。那位置贼高,我站椅子上够了几次才勉强够到。
这倒让我想起一件旧事,就在当年我炸碎玻璃的第二天,因为两家房子紧挨着,我半夜带着报纸摸进了苏泽的阳台。也不知是不是动静太大,苏泽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