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地甩了几下才甩掉,立马换上笑脸迎上去,“翔哥,这么早啊。我正准备去叫你呢。”
“怎么叫?在我家门口绕个十几圈?”他讽刺道。
除了傻笑我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怪不得那天他知道我是去找他。
周末早上的公交还是挺挤的,要过年了置办年货和去火车站的人也多,地上都是大包小包土特产啥的。不过掏粪侠一米范围内硬是连只鸡啊鸭的都没有,那气场着实瘆人。
“过来!”他朝我一吼,连车厢里唠家常的大妈都噤了声。
我不敢不动,忙不迭地凑上去。
“想好怎么让苏泽迟到了?”掏粪侠问我。
“要不你把他绑了,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你舍得?”他语气戏谑。
“我舍得啊,就是不知道美玲姐舍不舍得了。”我知道他忌讳玫瑰花,否则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大老远押着我去市里,打一顿不就完事儿了。不过我就是搞不懂,掏粪侠怎么就这么上心我和苏泽的事。恐怕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对美玲姐有意思?”我问的小心翼翼。
掏粪侠朝我挑了挑眉,脖子扭的咯吱响,“活腻了?”
是了是了,他就是喜欢玫瑰花。看来他和他弟真是清白的,瞧那些个八卦杂志就爱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