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了个口哨,虽然中气不足听着像放屁。

“小妹妹,你再宽容蜀黍几天啦。”我敢保证,我这句话一点语病都没有,最多就是称谓一时忘了改口。

没想到蝴蝶结丝毫不需感情的酝酿,泪水睁眼就来,单薄的小肩膀一颤一颤,真是我见犹怜。

“思思你怎么哭了?”

“第一排那个小矮子,放学操场等你。”同学a。

“这小子是我们班的吗?我怎么没印象。”同学b。

“前几天坐了班长位置的那个王,王水水。对,王水水。”同学c。

“干!班长的女人也敢调戏,搞死搞残。”同学d。

说实话,我也慌了。就我这小身板平实走快几步都喘,打架那不是要我命嘛。连忙哄蝴蝶结。

“那你到底交不交作业。”蝴蝶结咬着樱桃小唇,一双泪目忽闪忽闪瞪我。

“交!我今天就是不回家也给你补完了。”

看我这件事处理的多圆滑,多完美。一,我不用请家长了,二,我不用去操场了。

一晚上做完一个月的数学作业,我想我可能需要一部打火机,哪里不会点哪里。当然机智如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早已练就了抄作业这项必备技能。

放学前,白天说要操场见的同学a跟在蝴蝶结身后,龇牙朝我比了比拳头,我连忙低头继续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