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昀喉结滑动了好几下, 双手扶住他的胳膊, 自控力岌岌可危,不忘体贴问:“刚看你很累,要不休息一会、明天再来?”
内心大大翻了个白眼,闻徵昂起下巴,揪住易承昀的领口:“看不起谁?”
虽然每次先睡过去的都是闻徵自己, 这回必须不同,他要翻身。
“你之前不是问,我们到底为什么会结婚?”慢条斯理解开他的领带, 闻徵半眯眼舔了舔唇, 像故意要摧毁易承昀仅剩的理智:“我想用行动来向你解释, 而且你说过, 一个合格的丈夫, 是不会拒绝履行夫夫义务的。”
不禁感叹他的“创意”, 易承昀双手环住他,正想遂他的愿, 却被闻徵用手指抵住唇:“不要这么着急。”
低咳了一声,易承昀收紧双手,隐约察觉到他在谋划些什么, 却并不急着拆穿:好像更有趣了!
果然这招对他万试万灵,闻徵一圈一圈把易承昀的领带缠在手上,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哼,男人!
“接下来我们……”正当闻徵准备“步入正题”,可惜话音未落,房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两人均是一愣,易承昀霎时记起自己特地赶来的目的,像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握住他的手委婉劝道:“快把衣服穿好,可能有急事。”
哪个不长眼的?闻徵悻悻从他身上爬下来,接过他递来的衬衣和外套,小声嘀咕:“我是最后一个离开训练场的,其他人急着回家,能是谁?”
像回答他的疑问,门外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似曾相识:“闻徵、闻先生在吗?我是秦、秦伯伯,有事想跟你谈。”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秦伯伯”是谁,闻徵脸色一沉,扣纽扣的手顿住,警觉问:“他来做什么?”